陽光已經灑滿了初醒的山城

2015012815:05
有一面,那也是緣分罷了。
誰知後來我們竟然坐同一個車次的火車去重慶。下火車的時候天還沒有亮透,雖然已是四月,但清晨的寒氣卻仍舊讓人覺得冬天還未散去。
我們坐上了這個城市的第一班地鐵,也遇到了另外一個朋友鈴木。他是個學生,在越南讀大學,我記得他在咖啡廳一個人獨坐喝酒的樣子,坐得筆挺,一只手搭在腿上,另一只手十分嚴肅的端起酒杯,喝得那樣不動聲色,像是訓練有素的武士,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那種寒氣逼人的臉龐。他認出我來了,禮貌的笑了笑,還給我看了他的車票,硬座。他會說一點點英語,一點點中文,恰好我只懂一點點英語,我們更多的交流是用筆在紙上寫英文活著中文,令我吃驚的是他中文寫得很好脫髮
重慶的馬路隔不了多遠不是上坡就下坡,亦或是走很長的樓梯,我自然是輕鬆,帶的行李不多,他們倆都背著大旅行包,鈴木更是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硬座,雖然都是在長江邊的兩個城市,卻奈何一個在頭,一個在尾呢。到達青旅的時候,陽光已經灑滿了初醒的山城。
挑夫的一聲聲吆喝就這樣喚醒了這個城市的一天。並不寬闊的街道,每家每戶的門前都貼著簡單的早餐單,很多都是手寫的,雖不怎麼美觀,卻也十分的顯眼。不知道我們仨吃的算不算是地道的重慶早點了,只記得那個味道是第一無二的,也還記得鈴木又去買了罐啤酒,還是那樣的喝起來私人補習
期間,我們又遇到了之前認識的另外兩個小夥伴,桔子先生和園子小姐。這可真是令人激動的事情,陌生的城市偶爾出現那麼幾張熟悉的臉,心裏也不免多了分勇氣與歡喜,總比勝似一個人的獨行。桔子先生有著一張太穩重成熟而又靦腆的臉,我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你麼不去玩遊戲?”他只是笑笑說到不怎麼會玩。後來才得知他並不是我想的大齡男青年。園子小姐不是日本人,她見我時喊姐姐,然後笑容滿滿的問我要開水,還苦笑著說上一個青旅不給她開水,記得那時她應該是感冒了。
我們四個結伴而行,鈴木由於硬座的緣故只得先在旅舍休息。據說解放碑的美女很多,於是我們慕名而來,晃蕩了好半天,美女沒有看到,倒是感覺到了這個城市的潮熱,臨近中午,我們坐車去了磁器口
唐先生坐在我的旁邊,記憶中應該是一直在看路上的風景,我模糊的好像聽到他也叫我了,只是我不願意醒來,即使不是你坐在我身邊。
到達磁器口的時候也是下午了,其實也不是一路的風景,但就是那樣隨路而走,隨性而樂。於是我們隨性走了整整一個下午,離開的時候也照例的在眾多遊客進口的地方拍照留戀,至於後來,始終沒有見到在你的城市短暫停留,照片上的我護髮產品